夜,依旧不眠。
几十个穿漆着黑色军服的禁卫军在一栋大型建筑上徘徊着,通过术士结构来提醒同伴和幸存者,听起来过分的嘈杂。
这栋楼属于哈布斯堡帝国的宫廷。
我听着窗外的轰鸣声,熟悉而又陌生,熟悉是因为我参与过战争,了解帝国制式海森堡火铳的鸣声,陌生是因为---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新型号了,那种在人类文明中诞生的宠儿。
在看看表情微妙的旁人,血淋淋的旁人,作为一名当时的旁观者,我觉得这种表情很巧妙,不屑,躁动,愤怒,恐惧。 啊,多么美秒,只有人,只有人才能摆出这种复杂的表情。
“安德尔大人,您还好吗?”
她耳边呼过一阵美妙的风,让我感到些许的苏溺。也把我从紊乱的思绪中拉回来。
“海克斯....”
我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她没有理会我的无力,把目光也投放在窗外。她回头看着我,讽刺的笑了笑。
“这就是安德尔大人想看到的吗?”
我,中立派,说难听点就是墙头草,卷入了王朝内斗中,而我们这些墙头草的聚会,得势派把它搅黄了,至于程度,就像是在打鸡蛋清的时候放入了苦味艾草和粪便,在洒洒洛黛香水一起挥发。
“那......这些是你想看到的吗?”
我看向了她,她咯咯的轻笑着,身上的峰抖了抖。
她精致,精致的宛若东方的白瓷 ,灰色调带短裙凸显出柔软而具有规模的欧派,修长而白皙的裸腿配上金色的高跟凉鞋略过地方发出悦耳的声音。
她是我的女仆,但现在穿着优雅的礼裙,是社交场的中心。
“大人您曾经告诉我,权力无关高矮,像影子投入到墙上,就能放大。而这种东西,美妙,美妙而肮脏,它曾经能保护我们,现在也能夺走大人呢~。’’
她曾向樱桃那样,掉入我的花园,无声的生根发芽。
她也曾向小猫一样枕在我的腿上,一起晒太阳,那时的太阳又软又绵,晒得人快要融化成一摊水。
我的女仆海克斯靠向了我,吐气如兰。
“您在乎的人越多,就会越脆弱呢。”
她喃喃道:“所以,您的身边,有我就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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